沈秋野:“……”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许疏芜有喜欢挑衅的基因呢。

    许疏芜举头就是一罐啤酒下肚,夏望也开了一瓶,与许疏芜碰了碰瓶身,大喝起来。

    两个看起来都单纯得要死的女生在灯红酒绿的环境中,碰罐畅饮,属实有违气氛。

    沈秋野有点怀疑人生地拿起一罐啤酒打开,尝了一口,酒没掺水。

    许疏芜都已经喝了两罐了……

    “亲爱的别任性,你的眼睛,在说我愿意。”魏拓的尾音渐渐拉长,一首歌唱完,他把话筒放到一边,走过去拍了沈秋野的肩膀一下。

    “喂,你们仨有没有听我唱歌啊。”

    “听了。”夏望转头注视着魏拓,微笑着的脸颊上染起一片酡红,可偏偏就是一点醉意都没有,“很难听。”

    许疏芜已经在喝第四罐了,第四罐第一口就灌了一口啤酒,鼓着腮帮子,附和地点点头。

    “你们懂个球,这叫艺术,我小学六年级参加过校园里的歌唱比赛得过三等奖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魏拓翘起大腿,抢走沈秋野手里的啤酒,一副大佬的模样,一手横在沙发靠背上,曼斯条理把酒倒进啤酒杯里,“以后疏芜妹妹和沈秋野的婚礼我还要去当婚礼歌手呢。”

    许是刚才喝了点酒,经过酒精的洗礼,那股轻淡的愁绪慢慢缠绕着沈秋野的整颗心脏。

    听到魏拓的话后,眉色才有所缓和,因为魏拓是乌鸦嘴,就算到时候唱歌的真是他,只要从红地毯对面走过来的是穿着婚纱的许疏芜,那不就够了。

    “魏拓你胡说八道什么?”许疏芜把啤酒罐重重拍在茶几上,瞪着魏拓。

    还没等魏拓说话,夏望倒是先开口了:“他没有胡说,他只是把未来会发生的事情提早说出来了而已。”

    许疏芜不可置信地从头到脚打量了夏望一眼:“你什么时候应聘的预言家。”

    沈秋野挑着眉,学许疏芜的样子把酒送到嘴边,小呷了一口,整个过程充斥着挑衅,讽刺的恶臭味。

    “说到预言家不如我们来玩狼人杀吧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定了没多久,陷入了几秒的沉默,这几秒的沉默过去也顺水带走了刚才的话题。

    “狼人杀是什么?”夏望皱着眉。

    许疏芜再次拿起一罐啤酒,有点吃力的拉开拉环:“听上去是个游戏,不难,很容易的。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