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君那小婊砸正在梳妆打扮,您可以用强大的购买率把它砸出来

    陶梅玉还帮罗姨收拾了碗盘送到厨房,但罗姨没让她动手洗。

    饭后不久,家里来了段思齐俩发小,其中一人当兵,特意休假回来参加婚礼的,怕人不自在,段合安回房听广播,客厅留给他们,段思容躺床上思考人生。

    今晚不会有机会发生什么事了。

    发小在八点半离开,段家安静下来。

    舒卉云洗漱完毕,坐在镜前护肤,雪花膏轻轻揉搓在手心化开,她扬扬下巴:“你看,宁愿坐那听三个男人侃大山,也不去找容容玩,不知道端的什么架子,进了咱家她就像那莲花,生怕沾上淤泥。”

    段合安无奈道:“你可真不愧是中文系老师,容容不是去睡了,她怕打扰吧?”

    “那毛衣怎么回事?思齐这些年的津贴我可一分没要,陶家就给那点嫁妆买得起绵羊绒?幸亏容容懂事没当面戳穿,要不然谁都下不来台,她送这些什么意思?啊?合着姐姐妹妹随便应付,盼着咱容容也早点嫁出去呗?那段家就是她的天下了?”

    “哎哟,你想的太长远了吧,我还活着呢,还有咱该相信思齐的眼光,日久见人心,要是合不来,咱两家分开过日子不就得了?”

    如果不是儿子求到面前,段合安也不会赞同这桩婚事,门当户对且不说,小陶举止眼界都不算上佳,对思齐未来没有益处,但今天看,胆子还是有的,有进步空间。

    “就是这毛衣……兴许被售货员骗了,你没第一时间找她对质,就存着观察的心思,再看看?”

    舒卉云不言语,她咽不下这口气,但也不会像市井泼妇一般,跟儿媳妇对骂、扯头发打架。

    走着瞧。

    小卧室

    段思容刚生出些微睡意,听到门板轻轻敲了敲,做贼似的,生怕被父母听到,不用想都知道外面是谁。

    她裹上外套下床,拉开门的动静有点大。

    段思齐心都要跳出来了:“祖宗,你轻点,别吵醒咱妈。”

    “有话快说,我刚要睡着被你吵醒了,现在很想揍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暴躁哪个妹夫要你?妹妹儿,哥对你好不?”

    段思容声调死气沉沉:“有屁快放。”

    段思齐麻溜儿掏出来五十块钱:“零花钱,随便花,不够跟哥要,不过明天你得帮我打听一下咱妈到底想什么呢,当一回间谍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你给我这么多钱嫂子知道么?”